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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姆拉迪奇与斯雷布雷尼察惨案

    时间:2022-11-06 20:25:29 来源:正远范文网 本文已影响 正远范文网手机站

    zoޛ)jiMunN<ͶiyMu6ۭuM4}׎}m}i4O_}i7_8iv_饨ky口号。4月初,欧共体国家和美国先后承认波黑为独立主权国家,这无疑火上浇油。此后,波黑境内武装冲突蔓延开来,持续近4年的波黑内战最终全面爆发。

    围困萨拉热窝43个月

    为了应对来自波黑穆斯林和克族的武装进攻,波黑塞尔维亚共和国迅速成立,弃医从政的卡拉季奇当选为总统。1992年5月12日,波黑塞尔维亚共和国通过决议,组建自己的正规军,任命姆拉迪奇为司令,原来隶属于南斯拉夫联邦的8万塞尔维亚族军人成了波黑塞族武装骨干力量。从此,卡拉季奇、姆拉迪奇与米洛舍维奇一道,组成了巴尔干强人中的“三奇”,他们都主张“凡有塞尔维亚人的地方,都应属于塞尔维亚”。

    卡拉季奇虽是塞族军队名义上的最高统帅,司令姆拉迪奇却牢牢掌握着兵权,经常不买总统的账。卡拉季奇曾下令解除姆拉迪奇的职务,军方并没有服从命令,继续效忠姆拉迪奇。那些在战争中亲见姆拉迪奇的人描述说,相比政治家,姆拉迪奇更愿意和士兵们冲锋在前。当其他人蜷缩在战壕里时,姆拉迪奇总保持屹立的姿势,以示对死亡毫无畏惧。姆拉迪奇与战士们同吃同住,也以高标准要求他的部下,“我绝不命令士兵后退,即使只剩下我一个人,因为我知道失败的往往是那些后退的军队”。

    与喜欢诗歌创作的卡拉季奇不同,姆拉迪奇是一位十足的铁血军人,因欧美等国对波黑塞族奉行打压政策,北约等西方势力把姆拉迪奇视为必欲除之而后快的“军阀”。为了报复北约对塞族的空袭,姆拉迪奇发誓要轰炸伦敦,他宣称:“波黑不是索马里! 让北约的军队来看看,波黑有多少大山、多少森林在等着他们。”塞族人口只占波黑人口的十分之三,却一度占据了该国七成的领土,姆拉迪奇自然功不可没,因而他也被塞族民众视为民族英雄。

    波黑战争起起伏伏,互有攻防,而塞族武装力量对萨拉热窝长达43个月的围困,创下了现代战争新的围城记录。波黑内战爆发不久,姆拉迪奇率部对由波黑穆斯林武装控制的萨拉热窝实行围城,切断一切交通和水电供应,时间长达1400多天,每天平均向城内发射329枚炮弹。约30万人口的城市,战争期间有1万多人死于非命。一次接受采访时,姆拉迪奇驾驶着吉普穿过萨拉热窝周边战场去往司令部,没有其他车辆跟随,只带有一名卫士。随行的记者问他:“你不担心遭到穆斯林军队的伏击吗?”他不以为然地说:“如果这条路上出现穆斯林军队,那是我这个总司令的失职和不幸,被打死也该罪有应得了。”

    由于通往城外的道路被切断,许多人死后无处掩埋,萨拉热窝曾召开冬季奥运会的体育场成了七千个冤魂的“栖身”之地。一对年仅25岁的恋人,分别为塞尔维亚人和穆斯林,为了爱情和新生相约逃离战火纷飞的萨拉热窝,在通往城外的桥上却不幸双双饮弹而亡,唯有相互牵着的手至死不曾分离。惨案发生后,交战双方互相指责为对方开的枪。如今,这对恋人的悲情故事,只能在歌曲《萨拉热窝的罗密欧与茱丽叶》中浅吟低唱。

    让姆拉迪奇大开杀戒的主要诱因,或许是受爱女安娜自杀的刺激。“硬汉”姆拉迪奇有一子一女,最疼爱女儿安娜,据说父女俩的关系好得连母亲都嫉妒。安娜本是一名医科学生,1993年,安娜到莫斯科上大学,她从西方媒体上看到父亲 “屠杀平民”的报道,慈父形象立即崩塌,心理上承受了巨大的压力,为此大病一场。一年后,安娜回家度假时,因为无法摆脱内心的痛苦,最终选择在树林中自杀,年仅23岁,她自杀时使用的正是姆拉迪奇最喜欢的手枪。姆拉迪奇最亲近的心腹之一、塞尔维亚前国防部长左伦认为,安娜的自杀强烈地刺激了姆拉迪奇,他回忆说,“自从失去了安娜后,我再也没有从他的眼里看到任何光彩,只有深深的悲哀。”姆拉迪奇手下一位化名为“乔万”的指挥官则表示,“姆拉迪奇的生命有两个阶段——安娜死之前和之后”,“他虽然指挥着千军万马,但他的心和精神都破碎了,他从未恢复过来,变成了一个亡命之徒。”

    8000多名穆斯林魂归何处

    不久,二战后欧洲最大规模的屠杀——斯雷布雷尼察惨案发生了。

    斯雷布雷尼察是一个位于波黑东部的小城,距离萨拉热窝约100公里。在塞尔维亚语言中,斯雷布雷尼察含有“白银”之意,当地出产的银矿十分有名。据当时人口统计,该地共有居民约3.5万人,四分之三均为穆斯林。由于周边都是塞族聚居区,该城素有穆斯林“飞地”之称,并且是联合国在波黑划定的六大非军事“安全区”之一,按惯例不应受到任何一方武装攻击。500多名联合国维和士兵负责维持秩序,他们大多属于荷兰籍。

    1992年春,波黑东部城镇几乎全为塞族军队占领,唯有斯雷布雷尼察地形特殊,整座城市易守难攻。当年4月,塞族军队占领该城仅3天便撤出,穆斯林武装重新取得控制权后,不断驱赶塞族居民。在斯雷布雷尼察附近,有一条从波黑塞族控制区首府帕莱通往贝尔格莱德的捷径,穆斯林武装曾试图将其切断。1995年春,克罗地亚境内的塞族聚居区、同样被列为联合国保护区的克拉伊纳共和国,被克族军队攻占,联合国维和部队竟无所作为,这让波黑塞族怒火中烧,他们决定再次进攻斯雷布雷尼察。

    1995年7月6日,塞族武装开始围城。他们炮击联合国部队驻地,燃料和弹药没有得到及时补给的维和士兵招架不住,最后30人被扣为人质,荷兰籍指挥官卡里曼斯上校只得请求设在萨拉热窝的联合国维和部队总部给予空中支援。7月9日,维和部队总部给姆拉迪奇发去传真通牒,宣称如果塞族武装不在24小时内停止进攻,后果将十分严重。姆拉迪奇不顾警告,命令坦克向城区进发,并要求所有维和部队和市民撤出城区。手上没有掌握重武器的卡里曼斯,转而向北约总部求援,请求马上派战机对围城的塞军进行轰炸,他的前两份求救电报得到的居然是“格式不对”的敷衍答复。直到下午14点30分,两架F—16战斗机才呼啸而来,向塞族武装阵地投炸弹,摧毁了2辆塞族坦克,打死60名塞族士兵。姆拉迪奇见状,下令用手铐把被扣押的荷兰士兵铐在电话杆上,威胁说如果再遭空袭,他们将杀死荷兰籍人质并炮轰难民,空中打击被迫暂停。

    11日,姆拉迪奇以征服者姿态宣布占领并进入斯雷布雷尼察。当天晚上,他和卡里曼斯举行会谈。姆拉迪奇是一位电影和摄影爱好者,从进城开始,专门的摄像师负责为他录像。在会面中,姆拉迪奇高声谴责对方派战机轰炸塞族部队,面对这位趾高气扬的塞族将军,卡里曼斯竟丝毫没有争辩。这卷录像带后来转入海牙国际法庭手中,卡里曼斯一度成为谴责的焦点。姆拉迪奇同时发出最后通牒,要求穆斯林放下武器,否则休想保命。

    成千上万的穆斯林男子试图连夜逃离,他们在崇山峻岭奔逃时遭到炮轰,其中一部分人被包围后杀死。1500多名塞族军队开始搜城,他们放走了妇女和儿童,12日,公共汽车将约2.5万妇孺送到了40公里以外边境地区,另一部分健壮的青年和成年男子,约1万多人,则转移到了该城的西北方向,12岁至77岁的男子被甄别,以判定他们是不是战争嫌犯。

    在一段广为流传的视频中,微笑的姆拉迪奇轻拍着一个穆族男孩的头,告诉他斯雷布雷尼察地区的所有人都将是安全的。就在拍摄了这段视频的几小时后,杀戮开始了。为了营造轻松氛围,姆拉迪奇还向民众派发巧克力等物品。当时年仅8岁的穆斯林男孩伊兹丁为了领取食物,在回答姆拉迪奇的询问时,谎称自己12岁了。这个孩子事后才知,他这一句为了显示自己成熟的撒谎差点要了自己的命。在后来的屠杀中,最小的受害者年仅14岁。

    据前南刑庭掌握的记录材料:绝大多数遇难者坐卡车或客车来到关押地和处决地,许多人被蒙住眼睛,手被捆绑,他们按照小组被叫下车,然后被射杀。尸体在处决地或者就近地方被推土机推入大土坑集体掩埋。为了掩盖真相,塞族军队还把大批已被掩埋的尸体挖出来转埋他处。塞族军队甚至从维和士兵手中缴获了一辆白色的联合国装甲运兵车,以此调兵遣将部署杀戮行动,以避免引起在该地活动的国际红十字会等国际机构的注意和追踪。控制局势后,塞族武装向联合国维和人员提供的燃料、食品和其他物资都被中止,这样做是为了使“他们无法随时投入战斗”。

    7月16日,首批大屠杀幸存者逃到波黑穆斯林控制区,大屠杀事件被曝光。据英国BBC报道,屠杀地点至少有15处,地点多选在工厂、仓库等地,塞族军队通过扔掷手榴弹、步枪扫射等方式杀害被拘押的穆斯林男子。前南刑庭的材料显示,7月13日至17日,在斯雷布雷尼察周边地区,大约8000名波黑穆族成年男子及男孩被害。目前官方统计数据显示,在斯雷布雷尼察“失踪者”的准确数字停留在8373,通过对DNA的对比分析,其中6414名遇害者身份已被国际失踪人口委员会确认,剩下的遇难者,仍是大屠杀中无名的冤魂。

    因逃亡没能出席母亲葬礼

    斯雷布雷尼察大屠杀事件发生不久,波黑战争就在国际社会干预下戛然而止。1995年11月,南联盟、克罗地亚和波黑三方最高领导人在美国空军基地代顿达成停战协议:波黑由穆斯林-克族联邦和塞族两个实体组成,各占波黑领土的51%和49%,波黑的领土完整和统一得到国际社会承认。同年12月14日,法国巴黎爱丽舍宫,《波黑和平协议》正式签署,燃烧了近4年的波黑战火终于熄灭。在签字仪式上,波黑总统说:这场战争既没有胜利者,也没有失败者,于是每个人都赢了,每个人也都输了。战争造成20多万人死亡,200多万人流离失所,此外,家园被毁,族群矛盾依然尖锐。

    前美国驻联合国大使理查德•霍尔布鲁克是《代顿协议》的发起人之一,在他看来,姆拉迪奇“身体粗壮,带着战争的疲惫,走起路来就像走过泥泞的战场”,在谈判桌前,姆拉迪奇不断与北约谈判成员“怒目而视”。已退休的加拿大少将路易斯•麦坎西曾是联合国派驻萨拉热窝的维和部队指挥官,他认为“姆拉迪奇是个恶霸,不是说他对自己的部下是这样,而是在谈判中。他威胁说,如果联合国军队有任何挑衅之举,就让我和我的部队躺在裹尸袋里回家。”谈话时,姆拉迪奇有一个习惯:用笔记录下双方说的每一个字。麦坎西认为,那是不信任其他任何人的表现。

    西方势力早把姆拉迪奇视为眼中钉。1996年7月,因涉嫌在波黑战争期间犯有种族灭绝罪、战争罪和反人类罪,前南刑庭发布了逮捕姆拉迪奇的国际通缉令。自此,姆拉迪奇开始了15年的逃亡生涯,一度居住在贝尔格莱德。

    最初,姆拉迪奇显然没有将通缉令放在眼里,昔日“战友”米洛舍维奇一直是他的“庇护伞”。塞尔维亚人对姆拉迪奇普遍充满敬意:他们认为姆拉迪奇虽然粗暴,但不失公平,也不会腐败,而许多领导人通过战争致富。更重要的是,在族群、宗教矛盾纷争不断的巴尔干地区,姆拉迪奇通过战争维护了塞尔维亚人的利益和尊严。为此,姆拉迪奇常在贝尔格莱德公开露面:访问总统府,在高档餐厅消费,观看足球比赛……其住所也是“公开的秘密”,经常“门庭若市”,“每个人都来表达他们的尊重”,甚至包括后来接替米洛舍维奇成为南斯拉夫总统的科什图尼察。

    2000年,米洛舍维奇在总统竞选中败北,不久被海牙国际法庭列为“战犯”。一年后,米洛舍维奇被移交海牙法庭。塞尔维亚总统随即下令取消了军队对姆拉迪奇提供的住房、安保等一切后勤保障,从此,姆拉迪奇销声匿迹,开始居无定所的逃亡生活。据其助手透露,大部分时间,姆拉迪奇辗转在贝尔格莱德的建筑群中,后浪迹于塞尔维亚与波黑的边界地区。

    2003年8月13日中午1时许,在萨拉热窝附近的帕莱小镇,姆拉迪奇83岁的母亲斯塔娜的葬礼正在举行。突然,20辆满载维和部队士兵的军车急驶而来,将人群驱散后闯入了停有老人灵柩的房中,在4架武装直升机掩护下,维和部队士兵对小楼以及停泊在附近的每一辆汽车都进行了搜查,甚至连水箱等也没放过,直到确信连一只老鼠也不可能藏匿之后,才悻悻地离开现场。

    早在老人病重期间,维和部队就开始了监视。因丈夫早逝,斯塔娜独自把姆拉迪奇姐弟三人拉扯抚养成人。向来以强硬著称的姆拉迪奇,对自己一生辛劳的母亲十分关心和孝敬,战事再激烈,只要有可能就会前去看望老人家或是捎回口信。国际维和部队据此认为,素有孝子之名的姆拉迪奇,即使在母亲病危期间不来探视,也应会在老人病故后,趁着亲属和朋友前来吊唁之际出现,所以准备采取突袭的办法,将其抓获。然而,维和部队还是失算了,姆拉迪奇并未回来送母亲最后一程。

    申请加入欧盟的一张牌

    塞尔维亚政府也长期背负着“抓捕通缉犯姆拉迪奇不力”的指责。当局一直不敢碰姆拉迪奇,一方面鉴于他在塞尔维亚民众中的威望,一方面“抓捕姆拉迪奇的后果将十分危险”。2003年,塞尔维亚总理金吉奇在政府大楼前被枪杀,凶手来自塞尔维亚特别行动队,他们极有可能就是暗中保护姆拉迪奇的人。当年对米洛舍维奇实施的抓捕,主使者正是金吉奇。

    有道是“此一时,彼一时”,饱受科索沃战争之苦的塞尔维亚,多年来被西方孤立,经济也不景气,新的领导层逐渐意识到,融入西方阵营无疑是一条摆脱困局的终南捷径,特别是加入经济实力雄厚的欧盟,对塞尔维亚产生了极大吸引力。

    2008年2月,塞尔维亚总统塔迪奇赢得连任,5个月后,他下令逮捕了63岁的波黑前总统卡拉季奇。与姆拉迪奇一样,波黑战争结束不久,卡拉季奇这位“塞族双雄”之一便开始逃亡生涯。2009年,塞尔维亚提交了加入欧盟的申请。这注定是一场讨价还价的“国际交易”。同年,欧洲议会在谴责斯雷布雷尼察惨案为“大屠杀”之余,建议7月11日为屠杀纪念日。在欧盟国家中,荷兰是塞尔维亚入盟最主要的反对者之一。斯雷布雷尼察事件在荷兰至今仍属敏感话题,大屠杀发生时,荷兰维和人员未放一枪一弹。一项针对此事件的调查报告曾把荷兰政府拉下台,迫使内阁集体辞职,以示对“斯雷布雷尼察大屠杀”承担“一定的政治责任”。为此,坚决要求逮捕姆拉迪奇,成了荷兰等欧盟成员国打给塞尔维亚申请加入欧盟的一张王牌。

    2010年3月31日,经过约13小时彻夜激烈辩论,塞尔维亚议会以微弱多数通过一份决议:谴责针对波黑斯雷布雷尼察居民的罪行,对受害者表示哀悼并向其家属致歉。决议承认塞尔维亚当时“未能尽一切可能阻止悲剧发生”,但没有使用“种族灭绝”一词。舆论认为这是塞尔维亚有意通过道歉向欧盟“示好”,但欧盟方面仍要求塞尔维亚寻找并逮捕姆拉迪奇。

    塞尔维亚国内一些反对人士对会议的致歉决议则深感不满,以“耻辱”、“不公”等词汇展开抨击,宣称决议“给后代涂上永远无法抹去的污迹”。据塞族居民遭迫害罪行调查委员会的材料,斯雷布雷尼察同时也是塞族人的坟墓,波黑战争期间,至少3227名塞族居民在斯雷布雷尼察地区死亡,参与犯罪的穆斯林多达469人。

    不过,塞尔维亚当局似乎铁了心要抓捕姆拉迪奇,为此特意悬赏一百万欧元,后又提高到一千万欧元。

    就在塞尔维亚政府和欧美大肆展开搜捕行动时,姆拉迪奇的行踪却不时显现。有迹象表明,在女儿安娜的生日和祭日,姆拉迪奇总会来到女儿的墓碑前献花吊祭。姆拉迪奇曾要求助手:“一旦有人来抓我,你们就开枪打死我”。颇为讽刺的是,2010年,68岁的姆拉迪奇迫于生活压力,一度在工地当临时工。该工地位于贝尔格莱德附近小镇一个名为“新时代”的小区,由欧盟捐资修建,当年塞尔维亚总统和欧盟代表还曾到此地参观。

    姆拉迪奇终究是被捕了。不过,他只是前南刑庭第160个被逮捕的“前南战犯”。外媒披露,姆拉迪奇被捕并非本•拉丹式的闪电突袭,更多的是外交官谈判的结果——塞尔维亚方面负责与姆拉迪奇协商,确保照顾其家人,许以养老金并同意给他一个体面的葬礼。

    塞尔维亚不少人表示 :政府屈从西方压力逮捕姆拉迪奇是民族耻辱,国家出卖了自己的英雄。总统塔迪奇则称:塞尔维亚及其人民“摆脱了长久以来背负的污点”,塞总理也表示:称逮捕姆拉迪奇“清除了塞尔维亚在欧洲一体化道路上的最大障碍”。姆拉迪奇或许怎么也想不到,他将再次为国家和民族“做贡献”。如果各项指控成立,姆拉迪奇将面临终生监禁。不管是民族英雄,还是战争屠夫,他终究成了一枚“棋子”,抵不过一张欧盟入场券。

    人类走过的20世纪,烽烟过处,处处血腥:从一战时土耳其对亚美尼亚人的大屠杀,到二战时纳粹对犹太人的种族灭绝,从“红色高棉”对柬埔寨境内少数民族的清洗,再到卢旺达的百万杀戮,一幕幕惨绝人寰、怵目惊心。斯雷布雷尼察大屠杀事件,成为20世纪末又一个惨痛的历史记忆。殷红的血迹已经风干,当年的战场和坟场也都鲜花绽放,但有些人永远回不来了。对于痛失亲人的遗属,很多人每天带着悲痛入眠,醒来时依然充满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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