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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日本3000青年访华追忆4篇

    时间:2022-09-30 08:30:55 来源:正远范文网 本文已影响 正远范文网手机站

    日本3000青年访华追忆4篇日本3000青年访华追忆 冷中有热破冰之旅1927年2月21日,美国总统尼克松抵达中国开始对华访问。2月17日,尼克松乘专机离开华盛顿,随同尼克松总统访问中国的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日本3000青年访华追忆4篇,供大家参考。

    日本3000青年访华追忆4篇

    篇一:日本3000青年访华追忆

    中 有热 破 冰 之 旅1 9 27 年 2 月 2 1 日,美 国 总统 尼 克 松 抵达 中国 开 始 对华访 问。2 月 1 7 日,尼 克松 乘 专机离 开 华盛顿,随 同 尼 克 松 总 统访 问 中国的 正 式 成员 有:国 务 卿 威 廉·罗 杰斯、总统 国家安全事务 助 理 亨利·基 辛 格 博 士、总统 军 事 助 理 布伦 特·斯 考 克 罗 夫 特将军、国家安 全委 员 会 高 级 工 作 人 员 约翰·祖 尔德 里 奇。途中 经 过 夏威夷 和 关岛并 作 短 暂停 留。《 人 民 日 报 ) 为此发表 了 新华社 电 讯。尼 克松 在启 程 访 华 前发表过 一 段 重要的讲话,新华 社未做报 导,为此 受 到总 理的 批 评。这 段话 是:` ,当 我们展 望 将来的时候,我们 必 须 认 识到,中 华 人 民共 和 国政府 同 美 国 政府 之 间存在 着 巨 大 的 分 歧,将来我们 之 间 仍 将 存 在分 歧。但 是,我们必孙帕碑 睛 是 寻 找某 种办 法赓恻 } 何 以 有分 歧 而 又 不 成为 战 争 中 的 敌 人。”总 理 认为 尼 克松 这 番话非 常 坦 率 地说 出了两国 之 间 微 妙 复 杂的关 系。在 经历 了 朝鲜 战 争 之 后,中 美 两 国终 于开 始建 立 求 同 存 异、避 免 战 争 的机 制,这是历 史的 进 步。新华 社 未 能捕捉 到 这 样的信息,作 为补 救措 施,总理把 这 句 话 用到 了 欢 迎 尼 克 松 宴 会 的致辞 中。在 尼 克松 访华 之 前 的 中 美 会 谈 中,美 方 提 出 总统 自始 至 终 必 须使 用 自 己 的专机“空 军 一 号” ,中 方则认为 尼 克松在中 国 领 空 内 应 使 用 由 中 方 提 供的专机。双 方 一 度 僵持 不 下。最后 中 方 提 出了 新方案:允许 美 国 总 统专机作 为 副机,跟 随 在 由中方 提供的 主 机 之 后。无 奈 之下,美 方 代表提 出:总统专机飞 往 北 京的 途 中 需 要 在 上 海 加 油,而 在 由上 海 飞 往 北 京时,希 望 不 必 转 乘中 国 专机。中方 同 意 了 美 方 的 这 一 要 求,但 声 明需 要 由 中方指 派 领航 员登 上 美 国 专机,为其领 航,这 是 显 示 国 家 主 权的 严 肃 行 为。同 时,外交 部 还 决 定 派 遣 一 个小 组 前 往 上海,迎 接并陪 同 尼 克松 一 行 乘 坐 总 统 专 机飞 往 北 京,美 方 对此 安排 表 示 满 意。王 海容成 为 这 个 先遣 小 组 的 一 员,第 一 次 见 到了尼 克松。美 方 专机 到达 上 海,中 方 先遣小 组 外交部副部长 乔 冠 华、美 大 司 司 长 章文 晋、礼宾 司 副 司 长 王王 海 容、礼 宾 司干 部 唐 龙 彬等 7 人以 及 中 方 领航 员登 机。这 是 中 国政 府官 员 第 一 次 乘 坐 美 国总统 专机,而 在 美 国方面,.邀 请 被 访 问 国官员登 上 总统 专 机,也是 不 多 见 的。“空 军 一 号”是 简 丰胆 功 能齐 全 的 专 讥会 议室 和 起居室 只 有 一 些 必 要 的单 人 软沙 发和桌 子,并 无 多 少 奢 华 设 施。专机 上,尼 克松 还 兴 致勃 勃地 谈 起 了 基 辛 格 1 9 71 拜秘 密 访回 忆 尼 克 松 访 华王 海 容. 文/ 孔 冬 梅

     华 时在 巴 基 斯 坦 装 病 休养的 尴 尬 相。尼 克松 是在 第 一 个 任 期 内 的最 后 一 年 1 97 2 年 访 华 的。希 望 连任的 尼 克松,对 此寄 予 厚 望。他 认为:与 中 国 改善 关 系,能 够大大力通 美 国 在 全球战 略格 局 中的 分里,因而 符合美 国 的 根 本 利益。美国 公 众会支持 自 己 在 下 一 个 任期 继 续 这项 有 历 史意 义 的 工 作。不 过, ’`中 国 之 旅”绝 非易 事。19 7 2 年 美 国 总 统 访华,跨越分 隔 中美 两 国 的 太 平 洋,竟 比 1 9 6 9 年 美 国 飞 船 登月、飞 越大 气层 和 星 际空 间 还难。所 谓“冰冻 三 尺 非 一 日 之 寒”,尼 克 松此行被 西方 媒体 称为’ ` 破冰 之 旅 ”是 很有 意 思 的。把冰 山 分 开 或 被冰山 所 困,访华 成 功与 失败的 可 能 同 时存在。作 为 美 国 第 一 个 访问 未 建 交 国 家的总统 和 第 ` 个 访 } , o 7中 国 的在职 美 国 总统,尼 克 松 一 定会 面 对 美 国国 内反 共 及 反华 势 力 的 强 大压力。而 尼 克松 于 19 5 3 年结 识 的“老 朋 友”蒋介 石,也 在暗 地 里怒 责他“朝 毛”( 即朝 拜毛泽 东的 意 思 ), “向 毛 叩 头”了。台湾在美势力 对 美 国 政 要 的 影响,也 是 不可 小 觑的。作 为 共 和 党推举 出 来的 总 统,尼 克松 时 刻 要 小 心 在 野 的 民 主党。何 况 由于越南 战 争,尼 克 松 在美 国 已 很 狼狈,严 酷 的 形 势 不容许他 再犯 下 大错。专机 于上 午 n 时 3 0 分抵达 北 京 东郊 首都 机 场。尼 克 松总统 与 夫 人 并 排手 挽 手 顶 着 寒 风踏 上 专机舷 梯。在 看到 周 恩 来总理及 随行 的欢 迎 人 员 时,尼 克 松 总 统抢 先 一 步走 下 舷 梯,主 动和 周 总 理 热情 握 手。安静的 机 场 上,人 们 能够清晰 地听到 两国 国 旗在凛 冽 的 寒 风中 飞 舞的声 响。中美 两 国 首脑 检阅 完仪仗队 后,乐队 奏 响 了 两 国 国 歌。突 然会 见 主 随 客便据护 士 长 吴 旭 君 回 忆:尼 克松 到达 北 京前,她 给 毛 泽 东念外电 评 论。其 中有 一 条说:尼 克松 打 着 白 旗到 北 京来的。这是 说 尼克 松 投降 的意 思,代表反 对 此 次访问 者的 看 法。毛泽 东听 完 这 条消息,`笑 了:“我来给 尼 克松解解 围。

     ”如何` ’解 围”,谜 底 直 到 19 7 2 年 2 月 2 1日 才 揭 开。毛泽 东 把 吴 旭 君 叫 到 床 前告 诉 她:希 望 立 刻 见 到 尼 克 松。此时,缠绵病榻的 老 人 已 有 七 八 天 很 少 起 床 和久 坐 了。此 事 非 同 小 可。这一 次,吴 旭 君没有 像1 9 7 1年 4 月 让 她打 电 话 给 王 海 容,决 定 邀 请 美 国乒 乓 球 队 那 样 迟 疑。她从 王 海容 那 里 知 道,外 交 部 一 直 无 法 把 毛泽 东会 见 尼 克 松的时 间确 定下 来,怕的 就 是 身体情 况 不 允 许。现在 终 于 能确定 了,十 万火急,必 须 马上 准备。吴 旭 君 首 先 服 侍 毛 泽 东 起 床,扶他 到 卧 室 的沙发 上 坐 好。然后,小跑着 出了 屋 通 知 从 19 龙 年 2 月 1 日 毛 泽 东改在中 南海 游泳 池会 见 外 宾 开 始负责搀扶 老 人 家 迎 接 客 人 的秘 书张 玉 凤 做好准备。接 着 又 跑 去 告 诉 卫士 兼 理发师 周福 明为 自 从月 初会 见 巴 基 斯坦 总统 布 托 以后 就 基 本 上 卧 床的 老 人 家 理 发,并 负 责准 备 会 见 厅( 即 书房 ) 的茶 水。然后,吴 旭 君 又 跑 到 值 班 室,通 知 了 毛泽 东 的贴 身 警lJ李 连 成,再 由他 报告 中 央 办 公 厅 主 任 汪 东 兴、副 主 任张 耀 祠和中 南海 西门门 卫,这些属 于 安 全 保 卫 范 围。另 外 还通 知 秘书徐 业 夫。细心 的 吴 旭 君 还通 知 了生 活管 理 员 吴 连 登,让 他准备 点食物,因 为 她 担 心 老 人 家 会 见 时有 可 能 出 现 低 血 糖。最后,她 跑 到 因 毛泽 东病 重 而 常住中南 海游 泳 池 的 医 疗组,告 诉他 们 即 将 会 见 的消 息,请大 家 随时 待命。办 完 这 些事 情,吴 旭 君 赶 回 卧 室,把老 人 家扶 到 会 见厅,安 排他 坐 好。自 己又 到 医 疗 组,再 一 次 检 查 了 医 疗 器 械 和急救物 品。在 吴 旭 君 忙 碌 的 同 时,毛泽 东 也相应做 了 些 准 备。( 参 考资料 》 2 月 2 1 日 上 午版 刊登 了 以下 两 篇 对 毛泽 东会 见尼 克松有 用 的材料,毛 泽 东 应 该 是 在 会 见 前 看 过的。第一 篇 是 美 国 总统 尼 克松 抵 达 中 国 前,在 临 时 落 脚 地 关 岛 对 记 者发 表 的 讲话。其中有 这 么 两 句:“总 统 说,他期 望 他 同 共 产 党 主 席毛泽 东 和 周 恩 来总 理 的谈 话从 析学的 角 度来 进 行,而 不 是 只 集 中讨 论 眼 前 的问 题 …… 尼 克 松说,毛 和 周 都 是 有哲 学 头 脑 的 人 物,他 们 不 是 仅仅讲 究 实 际 的、注 意日 常 问题 的 领导 人。

     ”第 二 篇 是“中 华 民 国 总统”蒋 介 石 在“国 民大会”第 五 次 会 议 开 会 典 礼 中的致 词:`’所 以 今 天 国际间任何与 恶势 力谋求政治权力 均衡的姑 息 举动,绝 不 会 有 助 于 世界和 平,而适以 延 长我 七 亿 人 民 的苦 难,增 大全世 界 的 灾祸 ! 我 们 对 任何 有 损中 华民国 主 权 利 益 的 行 动,保 有高 度的苦惕,”在 不 久 尼 克 松 到 来 后,这 两 篇2 0 0 6衡

     礼公崖 策 划S P E C !A L R E P O R T材料被 毛 泽 东 借 题 做 了 精 彩发 挥,成 为 会见 中的 点 睛 之 笔。总 理下 午 酬 左 右 得 知 毛泽 东 决 定会 见尼 克松的。那 时客 人 已 去 驻 地 休息,4 点半 将 有 全 体会谈,7 点 钟 还 有欢 迎 宴会。总 理 非常 着急,马上 多岁卜 王每 割 四 滨司 代 司 长韩叙叫来。总 理 对 韩叙连说 两 遍:赶快准备,赶快准 备 ! 一 向 精 明 能 干 的 韩叙住 处 的“一 个 红 色的 大门” 。他 还 提 到 门前 是 东 西 走 向的宽 阔 大街,其 实 此街 应 是南 北 走 向 的府 右 街。他说“这 条街 是 拆掉} 日 城墙 而 修 建 的” ,这 也 不 对。府右 街 至今 还 留 有 明 清 两 代皇 城城墙的许多 遗 迹。

     不过,对 于 并非 汉 学家的 基辛 格博 士 而 言,能讲 出 这 些,已 属 难 得。基 辛 格 继 续 写 道“绕过 红 墙,翻 } 粥挝 一 条 角 道,开 头的 一 段路两 旁都 是 平 常的 房 子,看 不 出那 些乡 陌坪翩翔树 垢 面 有 些什 么 样 的建 筑。过 了一 大 段路,两 旁 的 房 屋 不 见 了,这里一 边是 湖,侧 边 是 树林。毛 泽 东的住 房 单 独 在 一 处,夕嚷 简单平 常,这里 可以 是 任何 一 洲 氏级 官 员 的住 处。眼 前 看 不 出 有特殊的安全措 志”在 毛泽 东住 处大门 口 负 责 安 全警 卫 工作 的 是 19 o r 年在 此迎 接 斯 诺的“两 位 将 军”—汪 东 兴和张 耀 祠,总 理 在 门 口 迎 候 客在听 了 王 海 容 做 的 解释后 才 明 白。最 后,总理 决 定 分 头行 动:自 己 赶往 尼 克松 下 榻酌钓鱼 台 1 8 号 楼说 明 情 况,再 去 游宋龄越绘 观准备,王 海 容 赶往 中 南海 游 泳 池,安排 安 全保马彭髓缎 除 等 工 作;另 外,安 排 尼 克 松尽 快前往 毛 泽 东住 处。得知 毛泽 东 即 将会 见 总统,根 据 美方提议,由 尼 克 松、基 辛 格和洛 德 出 席。中方 按 外 交惯例,主 随客 便。随 即,总 理 赶 忙 通 知 尼 克 松。据 说 尼克松当 时 正 准备洗 个 热水 澡。很 快,美 国客 人 动 身 了。红 墙内 的 商 层 会 见这 是 尼 克 松和 基 辛 格 第 一 次 来 到中 南海。在 此 后 的 3 0 年中,他 们 两 人 分 另 睐 到这 里 的 总和 达十 几 次 之 多。这一 切 都 源 于19 7 2 年 2 月 2 1 日 下 午的 这 第 一 次。2 0 世纪 7 0 年 代初期 的 北 京车 辆 稀 少、道 路 通 畅,从钓 鱼 台 国 宾馆 到 中南 海 游 泳池 只 需 十 几分 钟。对 于 通往 毛泽 东住处 的路径,尼 克松 后 来 再没 提 及,基 辛格 则 写得十 分 详 细,这大 概 与他 在 其 后 的 4 年 中 4次 在 中 南海游泳池 见到毛泽 东有 关。基 辛格 将中 南海 西 门 称为接 近毛泽 东人,并 引领 尼 克 松 一 行前往 毛 泽 东 的书房。按 照 惯例,外 宾 的 警 卫 人 员 不 能 进 入毛泽 东住处。因 此、汪 东 兴 立 即 安排 尼 克松 的 苦 卫 去 怀仁 堂 休息。该苦 卫 在此 无 法与仍 在 钓 鱼 台的美 方 苦 卫 主 管 取 得 联 系,尼 克 松总 统 去 往何 处,一 时间 成 了 空 白。美 国 总统普 卫主 管 如 雷 轰 顶,并 因 此 向中方 诉 苦,这 也 是一 段有 趣 的故 事。这次 中 美 最 高 级会 见,毛 泽 东别 出心 裁 地选择 了 尼 克 松抵华 前曾谈 起 的“准备和 毛、周 谈哲 学”一 事作 为 开 场白。显 然,作 为哲学家,他 认 为 中 美 双方应 该从战 略 的高度 出 发考虑 问 题.“而 不 是 只 集中讨 论 眼 前的 问 题”。以下 是这 次会 见 的 部 分 记 录 ( 为行 文 方便,分别 称 毛 泽 东、周 恩 来、尼 克松、基 辛格 为 毛、周、尼、基 ):毛:昨 天 你 在 飞 机 上 给 刻 门 出 了 一 个大 难 题,说 是 我们 几 个 要 吹的 问 题 限 于 哲学 方 面。( 众笑 )尼:我 之 所 以这 样 说,是 因 为读 了主 席的诗 词 和 讲 话,我知道 主 席 是 州 立 思想深 刻 的 哲学 家。( 中方 笑 )毛:( 指 基 辛 格 ) 他 是 博 士。尼:他 是 一 位 思 想 博 士。毛:( 指 基 辛 格 ) 今 天主 讲 要 请他,博 士,Ph i l o s o Ph e r,哲 学 博 士。尼:他 是一 位哲 学 专家。基:我过 去在 哈佛 大 学教书时,指定我的 学 生 要 读 主 席的 选 集。毛:我 那些 东 西 算 不 得 什 么。尼:毛主 席 的著 作感 动 了 全国,改变 了世 界。尼 克 松 一行 前 往 毛 泽 东的书房。按 照 惯例,外宾的 苦卫 人 员 不 能 进入 毛 泽 东 住处。因 此,汪东 兴 立 即 安 排尼 克松 的 苦 卫引入 中 美 最 高级 会 见 … …毛:我 们共同 的 老 朋 友,就 是说 蒋 介 石 委 员 长,他不 赞成。他说 我们 是“共匪” 。他 最 近 还 发表 了 一 篇 讲话。周:就 是 由 回 } 探 断沼 开 的` . 国 会 ”乌尼:蒋 介 石 把 主 席叫 做 共 匪,...

    篇二:日本3000青年访华追忆

    与泰戈尔口秦弓19 24 年4 月 12日至5月 30 日, 亚洲第一位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泰戈尔访华, 在此前后, 中国文坛掀起了一股“泰戈尔热” 。

     5月 8 日, 新月 社为祝贺泰戈尔6 4 岁生日在协和学校礼堂演出英语剧《齐德拉》 , 鲁迅前往观看, 与泰戈尔有过一面之交。

     这两位相差20 岁的毗邻之邦的文豪不仅有缘相会, 而且确有不少相似相通之处:

     他们都是具有鲜明的民族特色与深广的世界影响的文学家、 思想家, 都对本国文学的现代化转型与民族解放进程乃至人类精神文明作出了卓越的贡献。

     但在其精神特征与艺术风格等方面也有着明显的差异。

     鲁迅的言论中, 多次涉及对泰戈尔本身及其访华活动的评价④。

     无论对于准确把握鲁迅的东方文化观, 还是对于深刻认识“泰戈尔热” , 都有必要将鲁迅的这些评价做出梳理与分析。1119 25年10 月 21日完成的《伤逝》 里,涓生与子君热恋时, “谈家庭专制, 谈打破旧习惯, 谈男女平等, 谈伊孛生, 谈泰戈尔, 谈雪莱……。

     ” 泰戈尔在这里, 是作为肯定性的对象出现的。

     这一视角发自叙事者、 亦即男主人公, 也包含了作者的态度。

     19 27 年2月 18日, 鲁迅在香港青年会讲演时, 呼吁将“无声的中国” 变成“有声的中国” , 他深有感慨地联想道:

     “我们试想现在没有声音的民族是那几种民族。

     我们可听到埃及人的声音?可听到安南, 朝鲜的声音?印度除了泰戈尔, 别的声2 4音可还有?” ④文艺是民族的心声, 就这个意义而言, 这一评价是切实而正确的。但鲁迅对泰戈尔也产生过一些误解。

     譬如, 19 21年8 月 16日, 鲁迅在《( 狭的笼)译者附记》 中说:

     “广大哉诗人的眼泪, 我爱这攻击别国的‘撒提’ 之幼稚的俄国盲人爱罗先珂,实在远过于赞美本国的‘撒提’ 受过诺贝尔奖金的印度诗圣泰戈尔; 我诅咒美而有毒的曼陀罗华。

     ” 爱罗先珂的童话《狭的笼》 , 通过笼中老虎的梦境所见, 描写了印度“撒提” ( 妻子为丈夫焚身殉葬)的顽固性——英国殖民当局明令禁止, 民众却秘密进行; 土著侯王的妻子幸而被白人从木柴山上救下, 到头来却抵不过众人的诅咒, 以匕首自杀身亡。

     鲁迅对爱罗先珂批判锋芒的称赞自然应该肯定, 但说泰戈尔赞美“撒提” , 却似乎缺少根据。

     泰戈尔出生在一个具有现代文明气息的家庭,成长于多元文化激烈碰撞的时代。

     经过梵社中激进派( 后分离出去另组印度梵社)的努力, 殖民当局于18 7 2年颁布了国民婚姻法,肯定寡妇的再嫁权, 并禁止童婚和多妻。

     泰戈尔自小接受西式教育, 后来又有过留学英国的经历, 西方近现代文化在他的人格结构与思想框架中打上了深刻的烙印。

     他在不少小说、 戏剧等作品中, 对包括寡妇焚身殉葬在内的陈规陋俗以及种种国民性弱点予以揭露与抨击, 对女性的命运寄予深切的同情与深刻的思考。

     作于19 0 0 年的短篇小说《双死》 ,  万方数据

     女主人公谷瑞貌美出众, 受到丈夫的无端怀疑与苛责。

     婚姻既不快乐, 又没有儿女, 谷瑞便去宗教方面寻找安慰, 拜一青年法师为师父, 把无处发泄的感情全部虔诚地奉献于师尊的脚前。

     丈夫越发嫉恨, 当他发现了一封法师写给妻子的信后, 怒火中烧, 猝然中风,没等医生赶到即命归西天。

     等丈夫的朋友们赶来办后事时, 却发现丈夫身边还躺着已经服毒自尽的谷瑞。

     作品结尾写道:

     “他们看见她对丈夫这么忠实, 能以身殉夫, 不由肃然起敬。

     像这样的忠实在这个世风日下的年头是很少的!

     ” 最后一句是男人们的感叹。

     这一结尾有多重涵义:

     既是对妒夫的反讽——你不是怀疑妻子吗?现在妻子竟然为你献出了宝贵的生命; 也是对谷瑞的批评——无论是为曾经有过的感情转移而忏悔, 还是为了恪守殉夫传统, 在时代风气已经出现转机之时, 竟然还要付出生命的代价, 是何等的愚昧!

     何等的可悲!

     无论怎样, 恐怕都不能理解为作者对殉夫的赞美。

     19 21年4 月 5日《时事新报》 副刊《学灯》 刊出过俞长源翻译的这篇小说, 不知鲁迅是否读过, 误解是否由此产生?泰戈尔的另一篇短篇小说《摩诃摩耶》 ( 18 9 2年)描写的是寡妇殉葬题材。

     24 岁的摩诃摩耶, 正当韶光华年, 除非她有一份丰厚的嫁妆, 否则就得不到一个门当户对的人做她的新郎。

     罗耆波, 幼年便跟随着做工的父亲从外地来到此地, 恰与摩诃摩耶是性情投合的玩伴。

     现在, 罗耆波把她约到一所破庙里相见, 表白要与她结婚的心愿。

     但一个是名门之女, 一个出身于家世低微的婆罗门, 门第的障壁阻碍了情缘。

     这时, 发现了密约的摩诃摩耶的哥哥帕凡尼查兰赶来, 摩诃摩耶反倒泰然自若地说:

     “好吧, 罗耆波, 我会到你家去的。

     你等着我吧。

     ” 当天夜里, 帕凡尼查兰给了摩诃摩耶一件深红色的绸沙丽, 把她带到河边的火葬场, 原来哥哥把妹妹嫁给了正躺在那里等待死神降临的一个老婆罗门, 作为对她胆敢私下约会的惩罚。

     在附近两个火葬堆的微弱的闪光映照下, 在祭司念诵经文的喃喃声与垂死者的呻吟声中, 他们为摩诃摩耶举行了婚礼。

     第二天, 她就成了寡妇, 随后就要与丈夫的尸体一起火葬。

     刚巧一场倾盆大雨拯救了摩诃摩耶, 火舌烧断了腕上的绳索, 她从火堆上逃出, 来到罗耆波身边, 一起到外地去谋生。

     当时, 摩诃摩耶要他发誓永不拉开她的面幕。

     但这道面幕造成的隔离,却时时刻刻在粉碎活生生的希望。

     罗耆波既无法接近现在的摩诃摩耶, 也不能唤回对她少女时代的甜蜜记忆, 为此, 他感到绝大的痛苦。

     终于在一个云开月 朗之夜, 罗耆波走进了摩诃摩耶的卧室, 为眼前的景象所惊呆, 摩诃摩耶左颊的美丽已被那火葬堆的烈焰舐尽, 留下的只有可怕的残迹。

     摩诃摩耶被惊醒。

     她没有说一个字, 没有回一下头, 走出房间, 从此不见踪迹。

     摩诃摩耶与罗耆波的爱情悲剧, 根源在于印度社会森严的等级制度( 种姓等级——不同种姓不能通婚, 性别等级——兄长可以决定妹妹的命运)与残酷的焚身殉葬陋俗。

     这篇小说可以说代表了泰戈尔对“撒提” 的批判态度。

     泰戈尔的作品多用孟加拉语写作, 在世界范围内广泛传播的是他自己或由他人翻译的英文本, 中文翻译主要以英文本为底本, 受到一些局限。

     鲁迅不懂孟加拉文, 也不能直接阅读英文作品, 所以对泰戈尔的了解, 一是看中译本, 二是看日译本, 三是看他人的评介。

     翻译总是有限的, 他人的评介难免有偏颇与疏漏。

     看来在“撒提”问题上, 鲁迅对泰戈尔的看法有误。误解并不止于此。

     鲁迅在19 25年4 月24 日发表于《莽原》 第1期的《杂语》 中写道:“两大古文明国的艺术家握手了, 因为可图两国的文明的沟通。

     沟通是也许要沟通的9 可惜‘诗哲’ 又到意大利去了。

     ” “握手” 是指梅兰芳与泰戈尔在北京的会面与交流㈤, 后一句表面上只是说明“诗哲” 的动向, 实则暗含讥刺之意。

     19 24 年晚些时候, 泰戈尔在访问秘鲁途中病倒, 在阿根廷休养了50 多天之后,2 5  万方数据

     经意大利回国。

     当时, 墨索里尼想利用诗人的名气, 准备组织一个特别欢迎委员会负责接待泰戈尔, 由于一些善意的朋友的安排, 诗人未去罗马, 避开了一个政治陷阱。

     19 25年, 泰戈尔又接到来自意大利的邀请, 由于墨索里尼赞助过泰戈尔创办的国际大学, 诗人对他不无感激之意, 且以诗人的天真对这个政治风云人物抱有一点好奇心。

     所以, 应邀前往, 并且在罗马时, 为了表示对欢迎的客套, 不适当地发表了一些称赞墨索里尼和意大利的谈话。

     但是, 人道主义诗人和法西斯头目毕竟有霄壤之别。

     诗人公开讲演的那一天, 墨索里尼就站在诗人的身旁, 希望听到赞誉, 然而诗人演讲的题目是《艺术的意义》 , 赞美的是达芬奇和米开朗琪罗这两位艺术大师, 而且在讲演中忧虑地说有人想给艺术家的雕塑披上军装, 他明确表示自己反对独裁统治。

     墨索里尼脸色骤变, 悻悻离去。

     意大利受官方控制的媒体, 以醒目标题与大号字体, 任意取舍, 删掉不利于法西斯的内容, 突出称赞意大利的方面。

     泰戈尔被蒙在鼓里,直到罗曼・罗兰当面对他说:

     “我不希望在历史的记载上, 有魔鬼利用过你神圣的名字。

     ”他才得知实情, 感到震惊与恼怒。

     后来, 他听到意大利法西斯的种种暴行之后, 在报纸上公开发表声明, 一方面为自己的意大利之行辩白, 另一方面严词痛斥法西斯主义④。

     很可能意大利官方色彩的报道辗转传到了中国, 引起了鲁迅的反感, 遂在杂文中婉讽了一句。一I二泰戈尔访华, 有讲学社、 新月 社等方面热情得无以复加的赞语, 也有激进的左翼阵营的尖锐批评, 还有郭沫若、 沈雁冰等新文学前驱者带有保留性的欢迎与分析性的评价。在“泰戈尔热” 的高潮中, 鲁迅显得十分冷静。这与他的性格有关。在鲁迅性格中, 既有嵇康式的傲骨与锋芒, 也有尼采的特立独行之概。

     他从来不赶2 6时髦, 不捧偶像, 而是对权威与热点总是保持一种冷眼旁观的审慎态度, 凡事先冷静地观察, 敢于怀疑、 证伪, 经过认真深入的思考后才决定取舍。

     即使认同, 也不排除某种程度的保留, 出之以颇具分寸感的言辞, 而不是像徐志摩那样的诗人脾性——认可什么便恨不得五体投地, 并予以夸大其辞的表述。

     章太炎是鲁迅投以敬意的师长, 可是在《关于太炎先生二三事》 、 《因太炎先生而想起的二三事》里, 作者的眼光同样注入了冷峻的分析, 一方面追忆当年章太炎同保皇党的斗争, “真是所向披靡, 令人神旺” ; 称赞其“以大勋章作扇坠, 临总统府之门, 大诟袁世凯的包藏祸心者, 并世无第二人; 七被追捕, 三入牢狱, 而革命之志, 终不屈挠者, 并世亦无第二人:

     这才是先哲的精神, 后生的楷范。

     ” 另一方面, 对其“用宗教发起信心, 增进国民的道德” 与“用国粹激动种性, 增进爱国的热肠” , 也认为“仅止于高妙的幻想” ; 并且指出章太炎后来“既离民众, 渐入颓唐” , “参与投壶, 接受馈赠” 的“自圭之玷” 。在来华的外国作家中, 萧伯纳要算是鲁迅肯定较多的一位, 但看他关于萧伯纳的言论, 绝对找不出徐志摩称颂泰戈尔那样的文字⑨。

     19 33年2月 17 日, 萧伯纳抵沪, 鲁迅于2月 15日以《颂萧》 为题作文, 但内容又何尝是“颂” , 不过是借题发挥, 抨击中国的“特别国情” 。

     2月 19 日写的《谁的矛盾》 , 透过萧伯纳评论中的种种矛盾, 锋芒指向社会文化“唠唠叨叨, 鬼鬼祟祟” 的弊端。

     在19 33年2月 23日所作《看萧和“看萧的人们” 记》 中,鲁迅谈到自己喜欢萧伯纳的原因时说:

     “这并不是因为看了他的作品或传记, 佩服得喜欢起来, 仅仅是在什么地方见过~点警句, 从什么人听说他往往撕掉绅士们的假面, 这就喜欢了他了。

     还有一层, 是因为中国也常有模仿西洋绅士的人物的, 而他们却大抵不喜欢萧。

     被我自己所讨厌的人们所讨厌的人, 我有时会觉得他就是好人物。

     ” 鲁迅自己就是一  万方数据

     位出色的幽默家、 讽刺家, 对于不讲世故的讽刺家萧伯纳, 正是同声相求, 自然容易引起好感; 并且, 正如文中所说, 萧伯纳被鲁迅讨厌的模仿西洋绅士者所讨厌, 他便觉得“就是好人物” 。

     这也见得出鲁迅的逆向思维特点。泰戈尔来华之后, 被鲁迅所不喜欢的绅士雅人尊崇备至, 以鲁迅的逆向思维特点便对泰戈尔增加了反感。

     当他批评那些包围泰戈尔的玄学派、 国粹派、 新月 社及后来组成现代评论派的绅士雅人时, 泰戈尔便也叨光领受了热辣的讽刺。

     如19 24 年11月 11日所作《论照相之类》 中说道:

     “印度的诗圣泰戈尔先生光临中国之际, 像一大瓶好香水似地很熏上了几位先生们以文气和玄气, 然而够到陪坐祝寿的程度的却只有一位梅兰芳君:

     两国的艺术家的握手。

     待到这位老诗人改姓换名:

     化为‘竺震旦’ , 离开了近于他的理想境的这震旦之后, 震旦诗贤头上的印度帽也不大看见了, 报章上也很少记他的消息, 而装饰这近于理想境的震旦者, 也仍旧只有那巍然地挂在照相馆玻璃窗里的一张‘天女散花图’ 或‘黛玉葬花图’ 。

     ” 这篇杂文的主旨是批判国民性中的迷信、 暖昧、 作戏、 奴性等弱点, 泰戈尔被当作照出这些弱点的一面镜子; 同时, 也批评了泰戈尔来中国寻找“理想境” 的“文气和玄气” 。

     19 26 年7 月 7 日, 鲁迅在《马上日记之二》 中再次提及:

     “这两年中, 就我所听到的而言, 有名的文学家来到中国的有四个。

     第一个自然是那最有名的泰戈尔即‘竺震旦’ ,可惜被戴印度帽子的震旦人弄得一榻胡涂,终于莫名其妙而去; 后来病倒在意大利, 还电召震旦‘诗哲’ 前往, 然而也不知道‘后事如何’ 。

     ” 1927 年9月 3日所作《辞“大义” 》 中, 又一次提到“竺震旦” , 并联系到新月 社命名的渊源及新月 书店将要出版的《闲话》 ( 即《西滢闲话》 )。

     鲁迅一再使用“震旦” 、 “竺震旦” 的叫法, 固然有追求变化多样、 俏皮生动的审美效应的杂文文体需求, 但个中也暗寓着文化批评内涵。

     “震旦” 、 “天竺” 是古代印度与中国的彼此称谓, 以古称今, 含有对泰戈尔与接待者高唱东方精神文明赞歌的讽刺。

     为泰戈尔起了“竺震旦” 这个中国名字的, 是梁启超。在维新变法时期, 鲁迅对梁启超怀有敬意, 但梁启超流亡到日本以后, 坚持拥护君主立宪,成为章太炎的论敌; 民国初年, 他先后参与组织进步党与宪法研究会, 同袁世凯、 段祺瑞等军阀有过合作; 而后, 又成为同科学派论争的玄学派的代表人物。

     “震旦‘诗哲” ’ 徐志摩,在泰戈尔访华期间担任翻译, 戴着一顶印度帽子, 与泰戈尔以父子相称, 文章中也多有浓丽的誉词, 这在性格质实、 刚峻的鲁迅眼里,恐怕不会留下什么好印象; 加上从19 25年开始, 围绕着女师大风潮、 “三・一八” 惨案等事件, 鲁迅与陈西滢展开激烈的论战, 同为现代评论派的徐志摩劝解中不无援陈倾向。

     由于以上种种缘故, 鲁迅与这些新旧名流、 “正人君子” 处于紧张对峙的状态, 因而对他们所主要接待的泰戈尔访华的评价也难免偏于低调。

     不过, 由于鲁迅的冷静, 确也揭示出...

    篇三:日本3000青年访华追忆

    惠访华时竟提出如此提议:

     日本都吓疯了!

      新京报讯据韩国媒体报道, 昨日, 正在对中国进行国事访问的朴槿惠与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在北京钓鱼台国宾馆共进午餐, 并互赠了礼物。

     习近平赠送的礼物是一幅书法作品和一件陶艺作品, 书法的内容是唐诗《登鹳雀楼》, 象征中韩两国关系的进一步发展。

     朴槿惠向习近平主席赠送了一套茶具和一个朱漆盒。

     习近平在午餐席间表示, 朴槿惠总统有很多中国粉丝, 此次访华给中国的女性和年轻人留下了深刻印象。

     青瓦台方面表示, 中方通过《登鹳雀楼》 的诗句, 表现了过去 20 年韩中关系的发展仿佛“白日” 垂直运行的轨道和横穿旷野的江河一般, 壮观而充满活力。

     今后希望两国以“欲穷千里目, 更上一层楼” 的心境, 将韩中关系推上新的台阶。

     青瓦台发言人金杏称, 午宴时间为北京时间上午 11 时 30 分至下午 1 时, 只有双方翻译和少数人员陪同。

     出席午宴的韩方人员有外交部长官尹炳世、 青瓦台外交安保首席秘书朱铁基, 中方人员有国务委员杨洁篪、 外交部部长王毅等。

     习近平夫人彭丽媛也参加了午餐。

     两位元首彼此尊重和关照, 在不拘小节和轻松的氛围中共进了午餐。

     这进一步增进了两位元首之间的友谊和信赖, 深化两国关系走向更高的水平。

     朴槿惠希望中方竖立安重根纪念碑

      青瓦台外交安保首席秘书朱铁基说, 当日的午宴有彭丽媛女士陪同在座, 习近平主席与朴槿惠总统谈笑风生。

     习近平对朴槿惠提出的“半岛信任进程” 表示肯定, 希望韩国通过这一进程解决朝韩问题, 加强中韩合作, 中方愿积极推动半岛和平和“东北亚和平合作构想” 的实现。

     朴槿惠提及独立运动家安重根义士, 称赞安重根是韩中两国人民共同敬仰的历史人物, 希望中方能在哈尔滨市竖立安重根纪念碑, 习近平表示会指示有关部门进行合作。

     朴槿惠对彭丽媛说, 因为自己代行过“第一夫人” 职责, 所以理解主席夫人肩负着的责任与重担。

     彭丽媛表示一切以国家利益为重, 愿意全心全意为国家做出贡献。

     青瓦台方面称, 朴槿惠与习近平在前一日举行首脑会谈并出席了欢迎晚宴, 中方领导人在外国元首来访时连续举办欢迎午宴和晚宴的情况并不多见, 习近平主席以这种方式表达了对朴槿惠总统特殊的信任与友谊。

    篇四:日本3000青年访华追忆

    与伊梅尔达·马科斯 两只铁蝴蝶共舞

     70 年代初期我在国防部外事局做翻译工作。由于当时外语人才奇缺国家遇到大的外事活动总会在国家各部委间借调翻译。1974年秋季我被外交部借调先后参加了尼日利亚总统雅库布·戈翁菲律宾总统夫人伊梅尔达· 马科斯和澳大利亚副总理兼外贸部长等访华时的接待工作。

     我到外交部报到后 外交部新闻司副司长王珍同志 时任外交部副部长韩念龙的夫人接见了我们。她欢迎我们到外交部帮助工作并说如果能把你们正式调到外交部该多好啊当得知我是部队的同志时她说要调到你们部队的人那可太难了。

     菲律宾前总统伊梅尔达· 马科斯是应中国政府邀请 1974 年 9 月来访华的。她的一行人员包括她的儿子、女儿、政府的几位部长以及新闻界人士。中方主要的接待领导人是国务院副总理全程陪同领导是外交部副部长韩念龙。

     由于伊梅尔达不是国家元首 也不是政府首脑所以欢迎时没有安排检阅三军仪仗队。伊梅尔达素有铁蝴蝶之称大权在握。很想与这位铁蝴蝶比拼一下风头的中国第一夫人江青大乱了正在病中的周总理批准的接待计划频频出现在接待现场。按当时的接待惯例在人民大会堂举行国宴时通常由主持接待的国家领导人与来宾在江山如此多娇巨幅壁画前合影。在为伊梅尔达·马科斯举行的欢迎宴会前合影时我与其他接待人员都参加了。可是江青却站在了本应该是第一主人李先念的位置上。

     江青还破例在人民大会堂安

     排了一个盛大的见面会 召集了几乎是样板戏剧组的全体主要演员如于会咏刘庆棠刘长瑜杨春霞以及潘冬子的扮演者祝新运等与伊梅尔达见面以宣传她的所谓功绩。离场时江青和在场的接待人员握手走到我跟前时说“咱们是自己人只是不认识。

     ” 第二天一早我们和外宾被安排登上一列火车当时只知道是去天津不知道要去小靳庄更不知道哪位领导配外宾去。在专列上我正坐着休息突然以为菲律宾官员朝我走来。我立即主动迎上去他和我说第一夫人菲律宾陪同人员喜欢这样称呼伊梅尔达·马科斯夫人有事要找中国陪同人员。按分工这样涉及第一夫人自己的事应该是负责礼宾的翻译负责的因为他们不在我就随这位官员去见她。第一夫人坐在专门的一节车厢车厢门槛站着以为中方的警卫。由于有菲方的官员陪同警卫很客气地放我进去。走进车厢见第一夫人正由一位菲律宾外交官陪着喝茶。我问她“夫人您需要我做什么”她说 “昨晚休息得晚早晨没来得及用早餐。

     ”我又问她“夫人您想用些什么”她说想要些包子。其实她并不知道包子的英语怎么说根据她的形容我判断是要包子一类的点心。于是我穿过她的车厢来到列车的最后一节车厢找到了陪同来的王海蓉。我说明情况后王海蓉笑着说:“我们只顾自己吃饭把第一夫人给忘记了。

     ”说着便指派身边一名翻译去安排。到天津站后我陪菲律宾新闻记者们打前站直奔小靳庄。由于交通管制做得不够好路上出现了交通事故我们的前导车把一台手扶拖拉机给撞了。于是车队不得不停下来稍作停留进行处理。到了小靳庄我们的车队全部停在

     打谷场上。打谷场被布置得象个会场排着条桌、凳子。桌子上摆着花生熟玉米棒外宾坐下后江青来到了会场。接着赛诗会便开始了小靳庄的社员有的作诗有的表演样板戏的片段好不热闹。社员的诗歌都是由唐闻生即席翻译的我们坐在一旁的翻译们对唐小姐的翻译水平无不佩服得五体投地。

     赛诗会后 江青陪同伊梅尔达· 马科斯来到一个农家小院我也跟着走进了院子。院子不大房子也很普通但是很整洁。院子里种了一些花正开着。凭直觉我感到这个北方的小院有些不一般。我没有走进房间只听到江青和伊梅尔达在房间里谈得很热烈。大概过了 20 多分钟江青把第一夫人送出院子然后又回到院子里。我一直站在院子里只听到江青说“让外宾先走我还回家.”啊原来江青把这儿当成她的“家”。离开小靳庄晚上我们和外宾参加了天津市举行的欢迎晚宴。宴会上照例有一些文艺表演马科斯夫人情绪很高她亲自登台演奏了钢琴坐在我旁边的唐闻生向我介绍了钢琴曲的大意。

     坐在我旁边的还有天津赫赫有名的大作曲家 “歌唱社会主义祖国”的词作家王莘先生。宴会后时间已经很晚可能已是晚上十一、二点钟外宾又去天津自行车厂参观没有参加宴会的江青已经在那里等候了。我的直接领导外交部新闻司马毓其处长后来曾任我国助英国大使和外交部驻香港特派员跟我说小李你今天很累了自行车厂你可以不去了。于是我先回宾馆休息。

     次日回到北京后马科斯夫人在人民大会堂举行告别宴会。为了这次宴会菲律宾专门从国内派出专机运来食品、热带水果、闻名世

     界的吕宋烟还有每个餐桌上摆放的十分精致的灯台雪茄烟等。我还记得宴会结束后 李先念副总理交代章含之把主桌上摆放的没有用完的雪茄带回去给乔冠华抽。离京前马科斯夫人向中方陪同人员每人赠送了一件很特殊的礼物 一个铸有马科斯和伊梅尔达头像的铜质钥匙链。离开北京后马科斯夫人一行去延安参观。因为当时延安的飞机场小我们只好在西安换成小飞机。傍晚抵达延安抓紧时间旁观了枣园。当时延安的条件较差宴会不少食品是从外地运去的。本来第二天继续在延安参观访问。

     可是晚上第一夫人提出来次日一早就离开延安。真是不谋而合陪同的领导几乎同时接到毛主席于第二天要接见她的通知。所以我们必须中断去延安的访问于第二天一早离开延安。当时延安机场只有一条跑道加上天气不太好飞机先进行了试飞。我们抵达西安机场后那儿已经停了两架大飞机。王海蓉、堂闻生出现在机场只见到第一夫人带她的儿子、女儿和代表团的几位高级随从匆匆忙忙登上了一架飞机。

     其余外宾和陪同人员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更不知道毛主席会接见她们。加上突然中断了在延安的参观访问我们都感到很纳闷。但是谁也不议论不询问只是在机场候机厅默默等待。大概一个小时后我们接到登机的通知。可是不知道要飞往什么地方直到落地后才发现飞抵了上海机场。到了上海机场后我们又是默默等待直到第一夫人的飞机也到达上海机场的欢迎仪式结束后我们离开机场入住上海锦江饭店。

     上海的欢迎宴会是由市革委会副主任王秀珍主持的坐在第一桌的还有代表团全程陪同韩念龙副外长。

     王秀珍的翻译是我的母校上海

     外国语学院的孙老师我也被安排在主桌做翻译坐在我旁边的是菲律宾负责新闻的部长。由于毛主席的会见马科斯夫人和其他一同被接见的高官们异常兴奋情绪很高。坐在我一侧的那位部长一直在悄悄地问我毛主席会见他们的情形。他告诉我在西安机场王海蓉告诉第一夫人可以带几位随从参加一位领导人的会见 但规定他们不得透露会见的时间、 地点和谈话的内容。

     他们也没有被告知会见的地点只是根据从西安起飞后的方向和飞行的时间 判断毛主席会见的地点可能是武汉或长沙。后来我知道毛主席是在武汉会见马科斯夫人的。但是我们官方好像从来没有公布这次会见的地点。

     从后来的回忆文章中 我了解到毛主席去这次会见时破例采用西方人的礼仪亲吻了马科斯夫人的手。

     我想毛主席的这一举动可能是第一夫人在上海的宴会上异常激动的原因吧在宴会上她对韩念龙副部长说这次访问中我几次改变了访问日程 给你们的接待带来了一些麻烦。

     韩副部长说“您机动灵活么!”做翻译的孙老师一时找不出恰当的词语表达我提示了一个词“flexible”,第一夫人听后笑了。第一夫人还开玩笑对韩副部长说 “毛主席让我向你讨茅台酒你不要忘了啊 ” 因为韩念龙是贵州人所以主席开这个玩笑。

      次日代表团来到风景如画的杭州参观游览。由于菲律宾一位报纸主编哮喘病发作病情很严重第一夫人无心游览游船只在三潭印月一带转了一圈便匆匆返回上海。国庆节将至江青挽留伊梅尔达在中国过国庆节。可是出于菲律宾国内形势需要马科斯总统不同意夫人延长访问时间在华过国庆节。

     在欢送伊梅尔达时天正下着大雨几千群众和儿童冒雨举行欢送仪式。外交部新闻司老齐找到我要我和他一起把江青的一箱石榴送交第一夫人并捎来江青的话“本想请夫人去家乡山东看看因时间来不及不能去了。中国的中秋节将至现在把我院子里长出来的石榴送给你品尝。

     ”于是我们两人冒雨把这箱石榴直接送到机舱门口交给了她。

     李家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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